谢眠嗯了声。
江怀玉喝完茶,不知为何头有些昏,他靠在殿门上,又道:“那交谈声为何会突然出现在六界?这种东西……这种东西……不是应该……”
江怀玉说到这里,头更昏,无法聚中精力。
他意识到什么,心中微沉,看向白玉茶桌上放置的白玉茶杯,茶杯中,空荡荡,被自己喝完。
“你给我喝了什么?”
江怀玉昏得连为师都不用了,他顺着殿门滑坐在铺了一层雪的地面。他滑坐到地面后,绯红衣摆散在地面,与雪形成极其刺目的反差。
谢眠没有回答给江怀玉喝了什么,他做工精细的黑靴踩过雪,雪发出轻微吱吱声。
走到江怀玉身旁,谢眠半跪下来,他倾身,解开江怀玉衣带,细细吻江怀玉,一寸寸侵占。
“有人背叛了神,把消息放了出来。”
江怀玉衣裳褪至雪面,他歪掉在谢眠怀里,肤色瓷白,没有力气反抗,看着谢眠轻薄自己。怒火和羞耻齐刷刷涌上江怀玉心头,江怀玉睫毛剧烈发颤,他竭力压着喘息,“谢眠,你干什么!”
谢眠并没有占他,只是薄他,他道:“背叛者师尊认识,天道也认识,弟子同样也认识。”
江怀玉细白手指抓住谢眠衣襟,无力攀了点,向上攥住谢眠衣领。
“你先停下,说正事。”
“正在说正事。”谢眠道。
此时此刻,江怀玉哪里有心思听谢眠说正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