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哦?”丁田表示了好奇。
“你知道吗?别看邢师爷有些少白头,人也阴冷的样子,但是他可是有一个正房太太,三房姨太太啊!”柳森伸出三根手指头,比划的特别醒目:“正房太太生了一儿两女,三房姨太太,一人生了一个儿子!可谓是人丁兴旺啊!”
“哇!”丁田一脸的兴奋样儿。
这更激励了柳森的情绪,他说的可谓是口横飞:“四个女人呀!有伺候的丫鬟十个,仆妇十个,八家下人啊!来了整整三十辆马车,拉的家什也很多,我看了,那仆妇手上,都带着个银镯子啊!这得多有钱?再看杜师爷,也就杜太太手上带着一只金镯子而已。比起新来的那俩师爷,差远了。”
柳森一脸的忧愁:“就怕来的老爷,不好相处……。”
衙役也有衙役的烦恼,别看他们穿着这一身官皮,却也怕上头来的是个傻子,就知道刮地皮,到时候上头的动动嘴,具体执行的还不是他们这些下头的人?
有了问题,他们这些执行的人,是最容易被推出去顶缸的,这种事情他们这里这十几年没有发生,但是在以前,也不是没有发生过,而且隔壁县的,也发生过。
衙役基本上都互通有无,而且他们能满地乱跑,战前,就因为隔壁县的县令贪财,将修缙的款项贪污了一半,又搜刮地皮,引起了民乱,那个县令却花钱买了命,将手下的衙役推出来定罪,自己虽然也被革职查办,却留下了一条命。
后来不知道案子的结果如何,只知道那个县令的六十个衙役,死的死,流放的流放。
但是等敌军打过来的时候,那城墙简直就是个豆腐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