都是一样的胖乎乎,看起来有些油腻腻。
不过那妇人可不是她家男人那么好说话,对着七娘就啐了一口:“平日里就看你不是个正
经东西,每天描眉打扮倒是挺在行,家里的活儿是一手不伸,懒婆娘还有人捧着,以前是不好说,现在张大贵竟然莫名其妙的死了,我看这死的也蹊跷,你家里常有男人出入,亲戚也没三更半夜来的!”
“你知道什么?”金不换、丁田跟田径几乎是异口同声:“快说!”
“那是她瞎说的!”七娘惊慌失措:“你们别信她的话,这女人是街坊邻居里有名的长舌
妇。”
“我长舌妇?”胖妇人乐了:“那也比你强!”
“都闭嘴!”田径直接指挥两个女衙役:“将七娘暂时收监,这个案子本身就有诸多疑点,必须好好调查。”
“我不去!”七娘挣扎:“我是良家妇女了,凭什么抓我?大贵啊!你一死,就有人谋求咱家财产了!”
这女人看事儿不好,真是撒泼打滚什么都敢说,什么脏水都敢泼了。
“闭嘴。”田径处理过不知道多少这种妇人,给了女衙役一个眼神,女衙役上前直接“啪啪”两巴掌,人就闭嘴了,直接被拖进了衙门里,跟在她身边的婆子也傻眼了。
也被女衙役拉进了府门。
外头看热闹的人更多了,但是大家都有点害怕。
一哄而散,拦都拦不住,田径倒是不着急:“我带人去问问。”
丁田一扯金不换:“我俩也去!”
“那就一起吧!”田径一招呼,十几个衙役跑了出来,还有俩女衙役跟着,一起去了府衙北边的那条街。
这条街是府城第二繁华的街道,有油坊,有香料铺子,也有粮店、杂货铺子等等。
从第一家开始问起,大家都说张大贵虽然喝酒,但是他这个人从来不多喝,因为他并不爱喝酒,酒味道大,还有就是喝了酒,嗅觉啊,味觉都会退化,这对他辨别香料的好坏有影响。
张大贵这个人呢,是个生意人,讲究的是以和为贵,他娶二房续弦的这事儿吧,倒是没有明说,不过的确是摆了酒宴,招待了街坊邻居,加上他家里也没啥人了,大家就当他的宾客,当时七娘也出来见客,大家都说大贵好福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