后三年,看情况,是教你点有用的,还是教你点儿精髓,那就看你跟师父的关系处的好不好了。
而杨老七这样的,一看就是不得师父看重的,只学了一点功夫的皮毛,在拳脚上能不让两三个人近身,就不错了。
不然他何必身上还要带着毒药、méng • hàn • yào和mí • yào呢。
丁田笑了笑,非常好脾气的继续聊:“那你是孤家寡人了?亲戚们呢?”
“哪儿有啥亲戚啊?”杨老七嘲笑了一下:“都死绝了!”
这样的人,就算是有亲戚,也肯定不是啥实在血亲。
“那你一个人,就在青楼里讨生活?”
“不然呢?”杨老七嚣张的将一个小沙果揪掉了果蒂,丢进嘴里,连核儿都嚼碎了咽下去:“老子拳头硬,功夫高,在场子里当把头!”
这个“把头”,一般是指把持一方或某一行业的行帮头目。
不过在这里,就是说的是青楼里打手的头头儿的意思。
“那倒是,以你的身手,随便几下子,还不撂倒一片啊?”丁田颇为羡慕,没办法,他这具身体虽然说是农家小子出身,可就是薄弱,而且古代人也不讲究什么营养,这具身体又是他半路接手的,将养了这么久,也才胖了点,不再弱不禁风。
可是北地民风彪悍,那一个个北方汉子也是长的人高马大的好么。
他站在人跟前儿,天生矮一头!
杨老七哈哈大笑:“那是!那是!”
旁边坐着的田径跟吴凯都无语了。
这是个什么情况?
田径审问过无数的犯人,不是动手抽鞭子,就是打板子,这样坐着聊天,有什么用?
吴凯更是,他这人本来就脾气不好,现在看杨老七在他们面前放肆的样子更是生气,恨不得现在就把人拖出去揍一顿。
可是丁田却依然笑眯眯的跟他闲话家常。
这样的风格,一点不像是问案的样子啊。
最后受不了的还是杨老七自己,他再混,也心里明白,他犯得事情,有多大,但是这么不温不火的聊天,让他心里没底儿了,要是上了大刑,他觉得以自己滚刀肉的脾气,绝对抗的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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但是这一不打二不骂的,光是给他洗了个澡,剃了光头,这就完事了?
自诩见识过的杨老七觉得不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