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张老爷阴沉着脸,看张老太太的眼神就跟淬了毒一样。
“老太太,昨天您要了人参鸡汤?”丁田抽搐着嘴角,问张老太太。
要是让他们俩这么闹下去,他们估计连晚饭都没得吃了,得在这里耗下去不知道多久。“没有啊!”张老太太撇嘴:“整天喝人参鸡汤,我都喝腻了,本想着改成桃胶银耳羹的,听说那个养颜……而且这大春天的,火气正旺,谁还喝人参那玩意儿?”
“看看这里的小厨房,谁熬了人参鸡汤。”田捕头立刻就派人去了小厨房。
不一会儿,就把小厨房里的厨娘带来了,那厨娘胖徵墩的倒是颇有张家人的shén • yùn,只不过到底是女流之辈,见到人不管是谁,干什么的,先跪下磕头。
“你昨天做了人参鸡汤?”田捕头问她:“谁让你做的?”
“奴婢做了人参鸡汤,熬了半天。”厨娘哆哆嗦嗦的道:“是厨房的金婆子让奴婢做的,要放一整只的老母鸡,还有打一把参片儿,一个个足有拇指肚那么大!”
“金婆子让你做你就做,她让你去死你怎么不去死?”张老太太第一个就尖叫出声:“那参片儿是我放着给诚诚补身体的,你竟然给用了?你这个……。”
一顿污言碎语,将厨娘骂了个狗血淋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