王佐阴沉着脸,守在他身边,其他人大气都不敢喘,轻手轻脚的倒退了出去,留下王富贵在屋里,战战兢兢的小声为自己辩解:“我不是故意的啊!”
王佐几乎是咬牙切齿的问他:“你给我们上的是什么酒?”
“我看那仓房里有放着的上好虎骨酒……都泡了一年了还没开封,除了送礼的他都没给您尝一口……。”王富贵是个一心只为了王佐的忠心耿耿的常随,自然是觉得好东西都该给王爷
丁田的虎骨酒,那虎骨还是他们去年打猎打来的呢。
用纯正的老白干泡了一年了,送礼倒是送出去不少,但是没有喝过,王富贵就想着,今天气氛正好,或许俩人真能有点什么……王爷也老大不小的了,还没跟人上过炕呢。
为了这事儿,他老娘又给他写信问他王爷身边有没有暖被窝的啊?
他很想说,有!
还是个男人!
又怕他娘受不了,只好含糊其辞,结果他娘告诉他,务必要让王爷有个暖被窝的,都二十多岁了,可别憋坏了。
还有他,不许在外面乱搞,要想媳妇儿了,回来,娘已经看好了几个小闺女,都是家生子,王府里的大丫鬟,不比外头的小家碧玉差。
搞得王富贵一个头两个大,他娘不只关心王爷,也关心他这个儿子。
他想着,让王爷好歹有个“暖被窝的”人,也好暂时堵住老娘的嘴。
至于男人还是女人……这个,只要是个人就行了。
“你呀!”王佐都不知道说他什么好了:“快点让人去熬汤,明天早上起来,让他喝点汤