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行人,尤其是丁田,乐颠颠的跟着王佐,大步流星的走出了四海赌坊。
出门之后。,王佐回头,看了一眼四海赌坊的大门:“给本王将四海赌坊的牌匾,砸了!
”
“是!”白三儿他们应了一声。
王佐带着丁田,上了王驾,起驾走人。
丁田咋舌的问他:“这合适吗??”
在古代,一个生意的牌匾,那可是脸面,你拆了牌匾,就跟拆了人家生意是一个意思,何况这是比拆了更狠的……砸了。
王佐这么痛快的将四海赌坊的门匾都给砸了,后头的人能善罢甘休?
“别说一个破府城的赌坊牌匾,就是他们主子的主子府邸,我想拆,就拆!”王佐说完,还用手指头点了点丁田的额头:“下次再来这种破地方,记得叫足了人手,谁敢跟你扎刺儿,拆了就是,又不是拆不了!”
丁田吐了吐舌头:“我哪儿有你这么威风啊!”
非法拆迁,甭管是在古代还是在现代,都是很严重的事情。
没点底气谁敢这么干?
也就宁王殿下这么霸道吧,说拆人牌匾,就拆,没二话。
宁王殿下出手,可比丁爵爷强势多了,将四海赌坊查封了,用的是“总督府”的封条。
加了东北总督的大印。
这样一来,除了总督府,谁都没有权利揭开这封条。
一行人浩浩荡荡的回到了府衙,总督府是总督府,那里虽然有办公的地方,却没有问案的大堂,王佐虽然也想盖个总督衙门,但是他就要走了,这衙门刚起了个地基,等新的总督来了,再说吧。
知府衙门,杜知府已经知道了丁田他们跑去四海赌坊探查,吓坏了,正组织人手,去四海赌坊捞人,就见到王佐来了。
王佐派人围了四海赌坊,本人的王驾加上随扈的人员却压着四海赌坊的东家和管事的,回到了知府衙门,对杜知府就一个吩咐:“开堂,问案,本王旁听。”
说是旁听,其实跟壮胆也没啥两样。
他知道要是自己不在现场,就算杜知府名正言顺的审案,恐怕幕后之人为了面子问题,也不会放过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