陆惟之无奈的看他师父:“他很清楚这是福运锦鲤。”
陆惟之将当时的情形简单的说了一下。
白鹤洲抬手抚摸了一把自己的白胡子,肯定的道:“人品不错。”
好奇心一起,白鹤洲又抬手掐了掐,想看看那少年到底是何来路,本来只是随性为之,没想到越算神色越凝重,半晌后他目光犀利的看向陆惟之:“惟之,你老实告诉师父,你这位朋友到底是什么身份。”
陆惟之知道他师父大约是算出了什么,但魏云奇就是魏云齐这种详尽的事应该是还没算出来,不管如何,魏云齐信任他,他不会辜负他的信任。
“请恕徒儿暂时不能说。”
白鹤洲目光灼灼看他:“看来你是很清楚的。”
他算到陆惟之那个朋友,身上天机悬而又悬,云里雾里完全看不清楚,这偌大修真界,已经少有这样让他什么都算不出来的人了。
此人必定不简单。
“也罢,为师相信你有自己的打算,你不愿意说就算了。”
白鹤洲了解自己徒弟,如果是邪佞,早就被陆惟之杀了,哪里还可能做朋友。
就是徒儿心里开始有秘密了,这做师父的心里难受哇。
白鹤洲神色黯然的瞅了眼陆惟之,陆惟之嘴唇动了动,但还是什么都没说。
白鹤洲故作伤心低头,看鱼缸里的锦鲤,嘴里喃喃道:“这鱼可真不错,为师觉得和它有缘。”
然后充满暗示性的抬头,看向陆惟之。
陆惟之:“……”
“您可以常来看它。”
白鹤洲这下子心里更难受了,以前只要是他想要的,徒弟都很孝顺的奉献上来,现在居然一点都不肯松口了,不是这鱼多重要,是那送鱼的人重要啊!
只是去了一趟北皇洲,徒弟就变了。
白鹤洲老泪纵横,抬手用衣袖抹泪。
陆惟之:“师父,您眼角没有泪水。”
白鹤洲:“……”
唉,徒弟大了,不像小时候好骗了。
聊到这,白鹤洲也不再逗徒弟了,神情严肃道:“我和几位大长老商议过了,向各大宗门发出邀请,两个月后在中皇台共商异端之事。这次东南西北四皇洲的大门派也将邀请,一同商议。”
“师父是想趁机试探那系统是否藏在某个人身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