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偷我的印鉴,还有伪造签名?”宋情简直抖着唇,他没想到穆衍已经丧心病狂到这种程度。
“你这是犯法,要坐牢的!”
穆衍却一副无所谓的样子,“行呀,你去告我。”
“你……”宋情狠下心来,“非法拘禁,还有擅自伪造法人签字、偷印鉴,穆衍你当真觉得我不会报警?”
“会,”穆衍定定看着他,“可前提是,你能从这屋子出去。”
闻言,宋情瞳孔微缩,整个人如坠冰窖。
穆衍是彻彻底底疯了。
“你就不怕我疯了?我不爱你,你这样关着我,甚至给我剪头发换衣服,根本改变不了什么——”
“谁说改不了!”穆衍猛地捉住他手肘,像是撕下连日来伪装的假面,俊美的容颜变得狰狞可怕。“宋情,我哥有什么好的?我可以做得比他更好!你现在只是不习惯,等过段时间,你就忘了他,一心一意只想着我了。”
宛若一只受伤的野兽,他嘶叫着,随时要给敌人最后一击,可眼底又流露出濒死的脆弱,“如果你疯了,我也会守着你一辈子。如果你死了,我们会葬在一起。”
穆衍抱住他,像是要揉入自己骨血般,用着充满痛苦的声音在宋情耳边说:“宋情,这辈子你只能在我身边。就算死亡,也不能将我们分开。”
宋情任由他抱住,透着绝望的眼帘闭上,一滴清泪从眼角一划而下。
……
当晚,穆衍几乎是折腾了他一整夜。第二天清晨,男人才百般不舍从他床上离开。
人走后,669几乎不等一秒就蹦出来。
向来总是咸鱼的它忍不住惊叹:“卧槽卧槽,气运之子也太变态了吧!我看你现在就算死,他都要把你的尸体烧成灰装进瓶子里挂在胸口。”
宋情:“……谢谢,能说出这种话的你明显比他更变态。”
669:“……”
又是一夜春宵,宋情躺在床上,明显累得不想动。669在穆衍的枕头上滚来滚去,“其实你们这出强制爱的戏也挺带感的。真的真的,要不从了他吧!”
侧过身,宋情单手撑着额头,□□过后的慵懒倦怠看得669浑身一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