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话自然是不能说的。
程沐筠笑了一下,“测试一下而已,毕竟我可不知道你对阮棉究竟是怎样一种……感情。”
林远岸神情不变,“他是我母亲送过来的人,我觉得很奇怪。她并非是会怜爱弱小的人,却对阮棉拥有不正常的包容,且一心想把阮棉推到我的身边。”
程沐筠垂眸,微微皱眉,“这也是我想不明白的事,我本来以为阮棉是装傻,或许是什么人放到你身边的内应,后来发现,他是真的傻。这事情很奇怪,总觉得缺了什么?”
他沉默一下,说道:“你知道常娅吗?”
林远岸微微一愣,说道:“我好像听过,在我小时候,有一次我父亲和母亲吵架的时候,似乎提过这个……常娅。”
“常娅是我的母亲。”程沐筠直接了当地说。
这事情,林远岸也不知道。
程沐筠的家庭本就不正常,他很少提起自己的父母,多是一句我妈在我很小的时候就病死了,我对她没什么记忆。
这样之类的话。
林远岸自然不会去挖程沐筠的伤口,对方不想谈,他也从不多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