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片漆黑。
唯有床前的蜡烛还在跳动。
系统旁观了程沐筠一系列的举动，刚才不敢打断，此时总算是憋不住问了出来。
“小竹子，你这是准备要干什么啊？怎么忽然就自曝了？”
程沐筠睁着眼睛看上面，“一人分饰两角，这样不容易掉马。”
“啊？”
“贺琛对我的态度挺奇怪的，王虎说贺琛这人是个独行侠，不搭理任何人。可之前却问了我好几个问题。我是糊弄过去了，可时间长了，总会出事的。”
系统似懂非懂，“所以你干脆自曝一个白袍使的身份，让贺琛不再怀疑你？”
“嗯，毕竟主神空间，从未有过离开的玩家回来的例子，结合一些线索，就可以构造出个信息茧房，让贺琛在自己的推理中深信不疑。”
系统不明白，也不再问：“那啥，你为什么一定要这么骗贺琛啊。”
程沐筠笑了一下，“你是不是忘了我们是来干什么的？不这么把两个身份分离开来，怎么达成贺琛杀死反派程沐筠的条件。”
系统小声哔哔，“我就是，觉得这样对贺琛有些残忍。”
程沐筠：“他不知道，就不残忍了，到时候世界修复，也就结束了。”
说到这里，程沐筠忽然翻身而起，站了起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