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切都是这傻乎乎的归一搞出来的。
然而重塑小世界需要的能量太过巨大，归一估计是献祭了包括智商在内的一切，才勉强搞定。
这才让它忘记了所有事情，以为自己不过是个人工智能罢了。
归一的目的很好猜，为了救他的主人；那人的目的，程沐筠却不太明白。
他明明是能够永生的神，却将自己的神魂搞到四分五裂下落不明。
或许，只有等一切结束之后，去询问本人了。
此时，还是先关注眼前需要修复的惩罚世界，和不知分散在世界哪个角落的……七个魂魄碎片。
他从睡袋中出来，拉开帐篷，然后见到了外面的篝火。
和坐在篝火旁看过来的，熟悉的一张脸。
“你醒了？你还好吧”眉目俊朗，笑容温和，唇边有浅浅的酒窝。
是萧明睿，不是萧屹川。
再远的地方，是呼啸的风，凌冽的雪。
这是，萧明睿口中的，程沐筠和他的初遇？
萧明睿见程沐筠只是怔怔看着自己出神，并不说话，不免有些担心起来，“你还好吧？烧退了没？”
他起身，抬手就来探程沐筠的额头。
温热的手心温度，让程沐筠回过神来，他垂下眼睛，低声道：“没事。”
然而，在程沐筠的心里，在想的却是另一件事。
眼前这人，到底是萧屹川分裂出来的一半魂魄，还是万俟疑？
这影响到他接下来的行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