生硬的一声“回家”,却叫沈汐禾笑了。
他们看起来都是被抛弃的不被需要的人,却拥有了一个家。
“好,回家。”
直到沈汐禾出了病房,沈母都没有一句挽留,她只是握着那张名片,眼底满是热烈。
是啊,凤绯池说了,有苦难找他,沈汐禾留下的烂摊子,他收拾。
这个保证不比沈汐禾这个已经让她失望的女儿靠谱?
沈母心情一好,便立马喊了医生进来,“我要出院。”
车上。
凤绯池坐在改良过的车椅上闭目养神,沈汐禾安静地坐在他身侧。
手里拿着棉签和酒精。
想也没想就伸手将他那只有血痕的手拿起,麻利地消毒,然后贴上创口贴。
凤绯池手想往回抽,却发现她力气变大了?
沈汐禾迎上他疑惑的眼神,忽然心情很好,扬眉,小声嘀咕,“铁不是白举的。”
闻言,凤绯池嘴角翘了下,德行。
“你的下巴……”
他看着沈汐禾的下巴,又沉了下脸。
“没事,看着吓人,实际一点都不疼。”
沈汐禾从包里拿了镜子出来,递给他,神情自然地开口,“举着。”
“?”
凤绯池很久没听到人这么叫他做事的口气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