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还好意思问。
宫渝语气不善地横了他一眼,“你还没跟我说你是怎么回来的。”
关珩亲亲他的嘴唇,“我半夜打车回来的。”
这就是他为什么要方苍送他的理由。
“担心哥哥跟我生气不理我,我在车上都要吓哭了呢。”
关珩紧了紧手上的力气。
宫渝反手揉揉他的头发以作安慰,然后放松地倚在关珩的肩头上,任凭少年给他捏着发酸的腰肌,缓缓呼出一口气:
“唉……你开学了,我新戏也要开拍了,本来以为昨天送你去上学之后,我就会很久都见不到你了。”
说这话的时候,宫渝完全没意识到自己无意中对关珩流露出来的以来情绪,只想着把心里的话陈述出来,无暇去想其他。
而关珩听得出宫渝话里隐含的别意,闻言笑眯眯地将怀中的宫渝搂得更紧了点,像是某种大型犬把势在必得的食物成功地拉进了自己的领地里那般得意。
宫渝被揽着腰按进关珩的怀里,由于懒得动弹,只能顺着关珩的力道又朝上舒服地靠了过去:
“你今天没课吗?一会儿吃过了早饭我送你回学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