宫渝咬住牙刷,又紧了紧睡袍的腰带,点头认同关珩道:
“我也认可这个理由,照他那个趋势下去,下次萎靡的就不只是精神状态了。”
关珩笑了起来。
又是一年的寒假,关珩碰巧和宫渝一样都没什么事做。
两个人吃饱喝足之后,心里达成共识的只有一件事。
这段时间一直彩排话剧,两个人共处的时间属实不多,加上半月前又出了这么一件大事,饶是向来清冷的宫渝,都被憋得手脚不老实起来。
不过没过多久,宫渝就开始后悔了。
他被迫记住了自己上方的天花板上有多少条纹路,也将中岛台上的装饰斑点数量记得清清楚楚,直到彻底瘫倒在关珩的怀中,才疲惫地阖上了眼睛。
关珩从浴室中走出来,用浴巾敷衍地胡撸了头发几下,然后随手丢开,快步走到宫渝身边给他盖好险些踹下床的被子。
他俩中午的时候折腾得不轻,宫渝累得不行,任凭关珩给他套上了睡衣之后,便昏昏沉沉地窝在被子里熟睡了起来。
关珩再三确认宫渝不会轻易醒来,这才下楼喂饱了猫崽子们,然后匆匆穿上外套离开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