鲜少被关珩直接叫名字,宫渝看向了他。
关珩盯着他的眼睛,像是能直接看穿宫渝的内心:
“你不应该因为害怕失去,而拒绝开始。”
要不是因为只有他一个人见识过这种玄学的事情,宫渝几乎要以为关珩也跟他有着同样的经历。
好在关珩没有接着这个话题继续说下去,而是缓慢地叹了口气:
“你这样会让相爱的人失望伤心。”
宫渝的呼吸微微凝滞。
半晌,关珩从沙发上站了起来,喉结滚动了一下,没再说话。
他脱掉身上的西装外套扔在沙发上,只穿挂着被微微扯松了领带的衬衫顺着楼梯进了地库。
没一会儿,宫渝就听见了发动车子的声音。
关珩开车离开了。
宫渝叹了口气,彻底仰躺在沙发上,用手背挡住了眼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