很快，江夜心中的问题在蒋元帅口中得到了印证。
“我知道尤兰德是龙。”
蒋子辰抿了一下雪茄，吐出了一圈烟雾，继续解释道。
“因为我知道他是龙，所以看到您身后的那两位，我就认出来了，你们一定都是龙。”
“他们长得就像一家子。”
白灵瞥了不知道为什么就心猿意马起来的奥尔科特一眼，冷声问道，“你怎么知道尤兰德是龙？尤兰德说他来到人类世界的时候根本没有龙域的记忆。”
蒋子辰微微眯起了眼睛，一边回忆一边道。“从一开始。”
“十五年前，尤兰德以游朔的名字应征入伍后不久，有一位故人过来跟我说，让我好好照顾他，他是一只白银龙，如果没有人帮助他隐藏身份，他在人类世界可能走不通。”
“当时我们的军团非常缺人手，如果有这样一个强大的战士来帮助我们扫除虫族，那么不管他是什么异族，只要是能用的，我都来者不拒，于是尤兰德就成了我们军中的一员。”
江夜敏锐地抓住了他的话中心的重点，“故人？”
蒋子辰摆了摆手。“说了您可能也不认识。”
白灵浑身散发着冷气，“殿下想知道你就说。”
江夜头上滴了一滴汗下来。
他想着白灵应该对老人家客气一点，但是很快地又觉得没必要了。
因为这个人类再年长，年龄可能才到白灵的零头，就算尊老爱幼，也该是这位元帅尊重白灵。
蒋子辰抬眼看行白灵，眼中中那种久经沙场的威慑力难以隐藏，白灵毫不畏惧地直接看了回去。蒋子辰无奈地笑了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