老张慢声细语地说,“还有明天早上不要迟到,过来之后直接去操场集合,学校里已经联系了大巴明天过来接我们。”
“作业一定要写完,还有什么问题可以问。”
底下七嘴八舌的开始问,老张一一解答了。前排的孟飞瑜和叶祁在收拾东西,他们带的扑克牌和桌游,叶祁带了蜡烛灯和火机,还有很多奇奇怪怪的东西。
“你带蜡烛干什么?”孟飞瑜目瞪口呆。
叶祁:“不知道啊,感觉可能会有用。”
孟飞瑜:“……”
其实第二天收拾也来得及,但是他们心情激动,很多都是前一天就收拾好了。
周围都在讨论,他们大多是抱着玩的心态过去的,夏清辞做完了练习册,他在表格上列出来了这两天要完成的任务。
他写表格的时候,谢病免在旁边看着他,撑着头目光落在他身上,懒洋洋地问他,“班长,我们社会实践是不是也在一组啊?”
“是随机分的,”夏清辞说,“明天到了之后再分组。”
他们班四十多个人,差不多五个人一组,分成八组左右。
“我能不能跟你一组,”谢病免撑着头笑起来,“以后我都想跟着你,想在能看见你的地方。”
这么腻歪歪的话,夏清辞听了看他一眼,面无表情,“你不是天天都能看见我,还想怎么样。”
他们两个坐同桌,天天抬头不见低头见。谢病免天天盯着他看,他从一开始生气、到不可理解,到无语,最后麻木,现在已经习惯了。
“那不一样啊,”谢病免说,“教室里大家都能够看见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