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们两个坐车回去,路上夏清辞看了一路的风景,他见谢病免戴着耳机听歌,去掉一只,放进了自己耳朵里。
悠扬的曲调响在耳边,歌曲前奏很舒缓,到后面就开始燃起来,他听的太阳穴青筋仿佛在乱蹦,于是又把耳机还给了谢病免。
“好吵。”他说。
谢病免笑起来,在手机里翻歌单,换了首,又把耳机递过去,“你听听这个。”
这一整首都很舒缓,是纯音乐,曲调偏欢快,听起来像是国歌和抗日神曲那种类型的。
谢病免问夏清辞,“喜欢这种?”
他仿佛能够看见夏清辞眼中的色彩,完全是祖国培育出来直挺挺傲然生长的花朵,正在朝他亭亭绽放。
“好听。”夏清辞说。
谢病免唇角微不可见的抽了一下,“这是我之前闲的时候写的,就知道你会喜欢。”
接下来一路放的都是这首曲子,夏清辞让谢病免享给了他,他们到晚上的时候过去接程玥他们。
谢病免第二天要比赛,夏清辞打算多留一天,比赛的地方在音乐节附近,他可以过去看看。
晚上的时候下了小雪,夏清辞出去的时候谢病免给他戴上了围巾,他们两个在酒店里待了一下午,他看了一会书,后面就跟谢病免一起玩游戏了。
谢病免指尖碰到他脖颈处的皮肤,帮他把围巾抚平,牵着他出去,顺便拿了把伞。
“岁岁,你小心路上滑。”
夏清辞看着谢病免戴着口罩和帽子,他"哦"一声,用手接落下来的雪,指尖碰到一片冰凉,旁边的人话音懒洋洋的。
"现在又不怕冷了。"
他收回了手,想起来了什么,说,"今天晚上出成绩。"
"我知道,"谢病免说,"这次我应该不是倒数第一。"
"卷子不难,"夏清辞说,不过他也不能确定谢病免会考多少。
他们到了车站台,隔着人群看到了背着吉他的江野,路小路和程玥在前面,也看到了他们,都在朝着他们挥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