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咳、咳咳咳……”
越泽拖着简杲枝的腿把他从浴缸里拖出来。
他破口大骂:“你有病是不是?!”
“别管我,让我死吧。”简杲枝哭道:“我有罪!我对不起十二年义务教育!”
“呸!”越泽喘气,用手指着他:“高中毕业了不起是吧?都是做鸭的,有必要在我面前显摆你学历高么?”
“……我没有。”简杲枝眼泪汪汪地解释:“我、我昨晚……”
“我知道,我都看见了。”越泽道。
“……我是不是很浪?”简杲枝问。
越泽气坏了:“浪个屁?你能有我浪?”
“你这人怎么这样?”越泽放开简杲枝,越想越气:“早知道我不救你了,昨天怎么没看出来你这么爱显摆?”
先是在没读完初中的九漏鱼面前显摆自己学历高,然后又在鸭子面前显摆自己浪,接下来他还想显摆什么?
简杲枝问:“谢先生呢?我、我想……”当面和他致歉。
越泽觉得自己从鸭子,“噗嗤”,气成了河豚。
他鼓起浑身的刺:“你想都别想,谢先生他是我的!”
“你的?”简杲枝惊讶:“他是你的什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