王室的事,秦洛没办法插嘴,本想转移话题,宋瑜却先一步出了门,也没说要去哪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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半夜,容时悄声走上楼梯打开了天台的门,却没想到睡不着的人不止他一个。
漆黑的夜里,宋瑜独自一人坐在护栏上,嘴里叼着烟,无声地看着星幕,仿佛随时都会从几十米的高空摔下去。
像一株昙花,透着极致的,毁灭性的美感。
容时走过去,靠着护栏就地坐下。
“学校禁止抽烟。”
宋瑜慢吞吞地偏过头,从嘴里抽出棒棒糖:“你这主席自己都没正形还管别人?”
冷风吹散了心口的烦闷,容时有一搭没一搭地接:“我也不想,他们偏要我做。”
宋瑜:“你大半夜不睡觉,专程过来气我?”
容时:“你大半夜不睡觉,躲在这里哭鼻子?”
宋瑜:“你能说句人话吗?”
容时:“想哭就哭,我笑不笑看心情。”
宋瑜低骂了一句:“操!”
周围突然安静下来,谁都没再说话。
容时正想着事,突然听到低呼,转头一看,宋瑜上半身往外倾斜,眼看着就要失去重心掉下去了。
一阵天旋地转,宋瑜被拦腰抱下,和容时滚到了地上。
两人四目相对,宋瑜发出一声闷笑,越笑越大声。
看到他眼底的恶作剧,容时推开他,坐了回去。
“疯子。”
宋瑜慢悠悠地走过去,和他并肩坐着,笑得停不下来。
“陆右启联系你了?”
容时:“你消息很灵通。”
宋瑜靠着栏杆,转着手里的棒棒糖。“打压不成就招揽,多老的套路,用脚趾头都能想到。”
“不过你没答应。”宋瑜管自己说下去,“你应该不想加入任何阵营,可已经坐上这个位置,不站队可能吗?”
容时闭着眼,没接话。
两人各有各的烦恼,不知道在冷风里坐了多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