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拿起黑色绸布给邱白戴上,平淡没有一丝起伏的声音响起。
“来吧,我陪你好好玩。”
突然陷入黑暗中让邱白有点不适应,本能地向发出声音的周远靠过去。
失去视觉,其他感知便尤为灵敏。他察觉到一根手指抵在自己肩膀上,不疾不徐地敲点着。
“跪直。”周远说。
腰背被迫绷直,为了保持平衡,邱白只能分开双膝,屁股坐在脚跟上。
一根冰凉的物体触碰到他的脸,轻轻拍了拍,从锁骨上滑下,经过胸膛,腰侧,又在腿根处流连。
柔软、冰冷、光滑。
像一条黏腻的蛇在他身上游走,他知道是那根软鞭,可这样的猜想仍是让他毛骨悚然。
“抖什么?”男人低沉的声音在耳畔回荡。
没有得到回应,周远不高兴地“啧”了一声,“主人问话不知道回答吗?”
他把鞭子对折起来,用弯曲的顶端敲打邱白的ru头,危险意味的暗示。
“嗯?小狗。”
“怕。”邱白张口,“鞭子像蛇。”
周远皱着眉看了一眼鞭子,“怕你还要。”
“只是看不见才会怕,要是能看见就不怕了。”解释完,邱白歪着脑袋又加了一句,“听见主人的声音也不怕了。”
“嗤。”周远冷笑一声,“贱皮子。”
虽然嘴上这样说,但心里很受用,手上敲打的力度都轻了许多。
ru头是邱白的敏感地带,说起来奇怪,明明是男性的胸,平时他自己怎么揉捏都没感觉。可一被周远碰就立马硬起来,像过电一样麻痒。
小小的ru头颤颤巍巍地立着,暴露在冷空气中变成一个奶尖尖。
“nǎi • zǐ这么骚,这就忍不住了?”周远一边用鞭子剐蹭ru尖,一边毫不留情地羞辱他。
邱白咬着唇忍住shen • yin,苦中作乐想,周远也许是个话痨S?平时看着少言内敛,一到床上就骚话不断,还挺反差萌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