得了夸奖,邱白更卖力地伺候,他太喜欢这根东西了,从下到上像吃冰淇淋一样舔着灼热笔直的茎身。继而含住红亮圆润的大guī • tóu,用舌尖戳弄顶端的小口,把里面分泌出来的咸腥液体卷入口中,吃不够似的用力吸吮,发出黏腻的水声。
“嘶。”周远轻轻吸气,拍拍邱白的头,把yīn • jīng抽了出来。
邱白仰着一张潮红的脸看他,泛着水光的眸子把周远看得下腹一紧。冲门外扬了扬下巴,“去卧室。”
邱白本想站起来,但眼珠一转,脑中起了坏主意,改为四肢并用地爬了出去。
卧室地板上铺了柔软的地毯,他故意晃着屁股爬,扭头看一眼身后默然的男人,眉眼都是挑逗的媚意。
周远眼色沉沉,倏尔勾唇一笑,走过去轻轻踢了一脚那肥白的臀肉,语气玩味而危险,“勾我?”
邱白没来由地一抖,又兴奋又紧张。他好久没和周远以主奴的关系zuò • ài了,周远没要求,他也不好意思主动。
晚饭时他喝了两杯酒,有点上头,便鼓着劲儿勾引周远。
他不知道,不是周远不想要,而是学会了克制。
随着年龄和阅历的增长,周远不再像二十几岁时那样青涩易怒,所有欲望想法都写在脸上。他的气质愈发内敛沉静,从外表看就像一座深沉的山,没人能窥见里面的风景。
当然,有一个人总能轻易刺破周远的伪装,他的一举一动对周远来说都是致命的罂粟,更何况这样明晃晃的勾引暗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