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小子今天是撞了什么邪,居然出这么大的风头。
但随即想起什么,他又低声冷笑。
算了。
就算唱得再好听又有什么用,陈述家里根本没钱打点,还妄想出道,真是白日做梦。
何况下午还要排舞。
以陈述连拍子都不能完全踩准的水平,唱歌进步再大也是丢人现眼。
越是深想,顾为心里的火气消了大半。
再去看陈述,也只不咸不淡地嗤笑一句:“家里欠了一堆债,穷得自己都养不起,还养狗?”
说完才转身离开。
闻言,严景川看了陈述一眼。
陈述面不改色,已经走到它身前,只随手拿过背包,低头正找奶瓶,原身留的微长头发又从耳后滑落。
他微蹙着眉,喂狗喝完奶,下楼随便找了家理发店把头发剪了。
再吃完饭上楼,碰巧在电梯前遇到了请假回来的池鱼,也就是这本书的主角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