严景川抬眼看向陈述。
即便他痊愈后注定不会和这个男人有太多交集,也不代表他要在人前做这些。
“你这是什么表情?”陈述借着微弱的地灯看到旺财不同于常狗的脸,俯身看它。
严景川狗脸沉郁,转身避开他的视线,背对着他蹲坐下来。
肉团似的背影在地上拖得很长,坚定不移。
“还要酝酿?”陈述陪它坐了五分钟还没等到动静,索性把狗绳系在长椅上,回宿舍把它的奶瓶拿了下来。
再来到楼下,狗绳还在,狗没了。
陈述蹙眉,看向周围。
“旺财?”
陈旺财踱着步从草丛后出来。
地灯把它刨完坑的爪子照得无比清晰。
陈述看它一眼,走到草丛后。
一块巴掌大的土堆显然刚刚翻新。
陈旺财也看他一眼,转脚踱步过来,把爪子上的沙土全都蹭在他的裤脚。
“反了你了。”陈述随手捞起它夹在腰间,让它四脚悬空,才往宿舍的方向走去。
见他回来,池鱼不由问:“怎么弄成这样?”
陈述说:“让它学会在室外排便。”
话落顺着池鱼的眼神低头,正看见旺财又在他衣服上擦爪子,转而拎着它的后颈走向卫生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