对方脸上还有大病初愈的痕迹,唇色还略微苍白,神情却仍然强势冷厉,语气是习惯不被反驳的平淡。
书里,除了严氏,严景川不把任何人事物放在眼里,也从没有过私情,和作风浪荡的主角攻就像两个极端。
原文特意注明,正是严景川的冷酷无情和洁身自好,让池鱼不敢出言试探。
没想到这样的人也会喜欢男人,也会提出包养。
陈述笑道:“抱歉,严总,我对这个交易不感兴趣。”
“如果你有担心,我可以给你一个承诺。”
严景川说,“我不会强迫你做任何你不愿意做的事。”
在这场交易里,他需要的只有这条狗,陈述只是附带。
何况即便没有交易,他提出的这些内容也依旧会做。
陈述眼底意外更浓。
提出包养,却不强迫他做任何事。
按照严景川的意思,这场交易更像一次单方面的无条件付出。
但以严景川的身份和性格,没必要对他说谎。
想到这,陈述问:“交易的期限是多久?”
严景川说:“一年。”
他笃定陈述不会拒绝。
张时能看出陈述的性格,他和陈述朝夕相处,自然看得更清楚。
陈述的行事的确像风一样捉摸不透,平常总漫不经心,似乎时刻都可以置身事外,就像一个看客,随时可以抽身离开,看不出喜好,也看不透思绪。
张时说的也没错,陈述只在意一件事。
赚钱还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