严新立也忍不住问:“陈述,你不多考虑一下?”
老爷子给出的条件,对一个身负重债的人来说应该是天大的诱惑,更何况还有股份,难道陈述不懂股份能为他带来什么吗?
陈述说:“因为我爱景川。”
严津清眉头又皱起:“你想清楚,只是分开一年,我说的一切都是你的,并且一年之后,我不会再干涉。”
陈述说:“多谢您的美意,但我爱景川,我做不到和他分开一分一秒,更别提一年时间。”
严新立直觉后槽牙又泛酸。
严津清看着陈述,心往下沉:“你确定?”
陈述说:“我确定。”
他对严津清的条件很感兴趣。
可惜,他和严景川有约在先。
严景川提出这个包养协议,或许就是为了今天。
拿他当成不想应酬的幌子。
再者,没有这场“包养”,他也不会得到严津清的条件。
不过考虑到意外发生的概率,他补充一句:“除非景川同意,那我尊重他的想法。”
严津清还想说什么。
严景川从隔断后出来:“我不同意。”
严新立吃水果的动作急停,看向他:“你回来多久了?”
严景川说:“够久了。”
严新立:“……”他刚才只说了一句,应该没被听见吧?
严津清说:“景川,我的建议你可以认真考虑一下,用一年时间,换我永远不干预,难道不划算吗?”
严景川说:“这件事不需要考虑。”
严津清想了想:“十个月?”
见严景川走近时神色不变,他又自降底价,“半年?”
严景川说:“一天都不行。”
他抬手伸向陈述,“我们该走了。”
陈述握住他的手,从沙发上起身。
严津清抓起拐杖,拉回两人交握的手:“景川,你不能就这么一走了之,你要怎么向股东交代,怎么向员工交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