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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二天早起,陈述依旧先去晨跑。
他出门前,坐在沙发上的严景川忽然开口:“段旭和你是什么关系?”
陈述开门的动作微顿,转脸看他:“关系?”
严景川说:“对。”
陈述说:“同事。”
他和段旭只剩几期《密室逃生》要录,此外没什么交集。
严景川放下手里的水杯,闻言才道:“我不喜欢段旭,你不准和他走得太近。”
“好。”陈述没问原因,“还有事吗?”
他一如既往答应得干脆,严景川无话可说:“没有。”
陈述才继续出门。
但也许段旭已经离开,他在路上没再遇到段旭的身影。
当他回来后洗澡刚换了衣服,温椒照例集合队伍,按计划继续玩了一天。
只是今天的严景川比起昨天,却更沉默一些,回别墅的路上也一言不发。
温椒看着前座。
紧贴的身影和昨天一样,可两人却没有一句交谈。
她和严新立对视一眼,都看出对方眼里的担忧。
严津清不慌不忙:“年轻人的激情都是一时的,旺盛的精力消化完就一拍两散,不奇怪。”
严新立:“……”
好在他已经学会无视老爷子的奢望,重新找了个话题,“啊,陈述,景川,你们到了。”
严景川对陈述说:“你先去房间,我很快回来。”
“好。”
陈述没有多想,严津清却瞥了一眼严新立。
“……”严新立看出亲爹眼神里的鄙夷,等陈述下车,车继续往前,干脆直接问,“景川,你有事跟我们聊?”
严景川说:“嗯。”
和陈述之间的问题,他没有经验可谈,但不代表旁人没有。
严津清对此很感兴趣:“你想聊什么?”
严景川淡声道:“怎么讨一个人的欢心。”
严津清:“……”
良久,他咬牙问,“谁的欢心?”
严新立不忍心地别过脸,捂着嘴努力不笑出声。
严景川说:“陈述。”
这个答案虽然明朗,可他的语气听起来太过理所当然。
严津清的脸色霎时间黑得彻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