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相信我。”陈述说,“不要多想。”
严景川握手机的五指紧了又紧,错觉心跳声又在耳边鼓噪,他回过神。
“好。”
陈述才松手。
看出严景川刚才的介意,他没再拿手机,保持免提的状态,对何绮玉道:“找借口推了厉晟的约。以后这类事不用问我,同样的方式解决。”
他话里针对一个人的温柔瞬间冷却,何绮玉马上意识到这是在跟她说话,心酸之余忙回说:“好的!”
说完,回想刚才陈述的话,又暗自腹诽。
她本来一直觉得严总对陈述的占有欲非同一般,今天才知道,原来都是惯的。
任何要求都能答应?
这谁能顶得住啊!
怪不得严总的醋意有增无减。
“还有事吗。”
何绮玉反应过来,赶紧说:“没了,就这件事,我现在就去办。”
想到刚才说给严景川的话,她还是胆战心惊,回了一句就匆匆挂了电话。
陈述也收起手机,看向严景川。
严景川不动声色,揭过话题:“明晚有空吗?”
陈述想了想:“现在还不确定。”
何绮玉在谈新通告,既然是救场,应该会急着签约,明天不一定有空闲。
也果然。
第二天上午,陈述正在琴房接受严景川久违的亲身指导,一首曲子弹过一半,又接到何绮玉的电话。
在严景川无言的注视下,陈述开了免提:“什么事。”
何绮玉说:“还记得我昨天跟你说的那个综艺吗?谈得差不多了,你下午有空的话,见个面?”陈述说:“嗯。”
何绮玉说:“那我下午去接你。”
她是借去洗手间的时间联系陈述,简单说明后就结束了通话。
严景川全程旁听:“新综艺?”
陈述说:“对。”
严景川蹙眉。
一个综艺每周就花去陈述一天半,两个综艺,陈述也许每周只剩一半时间自由支配。
但陈述的工作,他不想过多干涉。他要的不是掌控陈述的生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