小腹烧起的欲望翻涌而来,陈述微用力挣开严景川的手,用最后残存的理智找到浴室的方向。
进门后,他打开花洒,走到水下。
冰冷的水流自上而下,转瞬湿透他的前襟。
严景川皱眉扣住他的手腕:“这种天气洗冷水澡,你会生病的。”
陈述曲肘按在墙面,任冷水将他浑身浇透:“出去。”
“陈述!”
陈述看他一眼,但眼前几近模糊,再开口时,声音像一句喟叹:“去睡吧。”
这一次,严景川没有照做。
只是短短几秒,陈述被冷水浇过的手臂疾速降温,他不能任由陈述这样下去。
“陈述。”严景川手掌上滑,握住陈述肩膀,上前一步,“你——”
蓦地。
他感到腰间一紧,一只手扣在他的腰侧,下一刻将他牢牢按在墙面。
严景川闷哼一声。
手杖从没有防备的主人手中滑落,摔在地上,发出重重脆响。
陈述眉心刻痕浓重,这声重响勉强让他看清眼前人。他动作微顿。
头顶冷水还在往下淌。
严景川站在墙与陈述身前的逼仄余地,几乎被陈述揽在怀里。
冲刷下来的水迹冷得像冰,陈述灼热微乱的呼吸拂过脸侧,却像流动的岩浆,烫起一片绵延的战栗。
严景川的呼吸也乱了节奏。
他就近看着陈述忍耐的眉眼,喉咙发紧,良久,才低声道:“陈述,我可以帮你。”
陈述听到他的声音,但听不清他的话,只单膝顶进他双腿之间,迫使他停下:“别动。”
严景川没有挣脱。
他抬手解开陈述的腰带。
带着凉意的指尖在动作中擦过敏感地区,陈述按在墙面的小臂微微向下,五指插进严景川发间,指腹摩挲,做潜意识里最后的克制。
他的嗓音极尽低哑,含在喉间,是动情的性感:“别动。”
金属腰带解开的轻磕碎响被水声掩盖。
大概是在陈述的呼吸里感受到浓烈的药性。
严景川微侧过脸,吻在陈述唇边,一次也没有停下。
“让我帮你。”
话音刚落,他听到耳边传来陈述纾解满意的长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