陈述于是松手,随旺财自由活动。
一顿饭吃完,严景川勉强去洗过澡,才回到床边躺下。
陈述关了灯,躺在他身旁:“睡吧。”
严景川握住他的手:“还没告诉我,你怎么样?”
陈述说:“我很好。”
威压意外断开,他落地前及时调整了姿势,加上脚下的软垫,也可能有运气使然,他在前滚翻卸力后没有剧烈痛感。醒来后检查,身上的确也只有几处擦伤。
只从这些伤势来看,他没有昏迷的理由。何况是整整七天。
严景川又问:“这一个星期,你有意识吗?”
他和陈述的经历类似,意外昏迷,无故清醒。
陈述的情况比他更离奇,他不得不多想。
“没有。”陈述说,“只做了一个梦。”
严景川又握紧:“梦?”
陈述说:“好了,这些等你睡醒后再问也不迟。”
他惯性把严景川揽在怀里,闭眼后才记起一周前发生的事,不由睁眼,适应黑暗的视线却看到严景川已经依言睡了。
这么快?
陈述最后看他一眼,没再开口。
—
第二天醒来,陈述先起床洗漱。
出来后打开狗笼,给旺财填满饭盆,见严景川还没醒,带着剧本去客厅沙发前坐下。
旺财对狗粮连看一眼都欠奉,跟着他出门,跳上沙发,在他身旁原地趴下。
陈述抬手摸它一把:“今天不饿?”
陈旺财顺势枕在他腿上。
想到昨晚张时的话,陈述随手把剧本放下:“走吧,带你出门。”
但对于这项平时最爱的运动,旺财也兴致缺缺,趴在他腿上动也不动。
陈述皱眉:“病了?”
这时张时准点敲门进来,见只有陈述在客厅,走过来弯腰想摸一摸旺财。
陈旺财看他一眼,起身到陈述怀里卧下,避开了他的手。
张时一愣:“旺财怎么又不给我摸了?”
经过他锲而不舍的舔狗行为,好不容易混到可以遛狗出门,旺财对他渐渐亲近,早就不介意被他撸一把,怎么今天突然回到了解放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