严景川说:“但你上次昏迷一周,这次只有九个小时。这两次做的梦有哪里不同吗?”
他打定主意追究到底。
陈述略有些无奈:“上一次,我的意识不清醒,这次有做梦的印象,所以直接上了飞机。”
严景川还想再问。
陈述道:“不要胡思乱想,只是一场梦。”
严景川看着他。
只是一场梦。
但同样的梦做了两次,每次都会导致陈述昏迷。
这其中一定有必然的联系。
和以前有关。
偏偏只有这一点,他一无所知。
“陈述。”
陈述抬眸:“嗯?”
严景川的手沿着他臂膀下滑,紧紧握住他的手,十指相扣:“不准离开我。”
陈述轻笑一声:“好。”
严景川看着他眼底的笑意,有话浮到心头,却不知道该怎么开口。
最后只握紧掌中的温度,没再松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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已经清醒,陈述办了出院。
严景川下午接到过陈鹤轩的电话,只说陈述临时有事要忙,离开医院后,两人直接回了陈家。
路上,在严景川的追问下,陈述把梦里的场景一五一十说完,再把上辈子简单概括。
谈话刚结束,汽车缓缓停下,两人一起下车上楼。
陈述去而复返,陈鹤轩开门时,脸上的高兴溢于言表。
“小筠,快看谁回来了!”回头喊完,陈鹤轩赶紧拉大房门,让陈述进来,却一眼看到陈述身后的严景川,脸上的笑容愣了一秒,“严总?”
严氏集团严景川,年纪轻轻就掌舵偌大一个商业帝国的金融巨鳄,严氏前不久侵吞华润集团的大手笔,至今还残留着震荡,他当然认识这张脸。
何况他和华筠的夫妻店,就是靠严氏注资,才能做大到现在的规模。
对于严景川,他不止有敬佩,还有感恩。
严景川颔首示意:“陈总。”
陈总?
陈述看他一眼。
严景川察觉到他的视线,顿了顿,改口:“陈叔。”
已经得知陈述和面前这对夫妻只有身体上的亲缘关系,上午的紧张情绪不复存在,但毕竟还有亲缘关系,他不想让陈述难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