季灼桃当然只能点头答应了,接着就被他推搡着进了浴室,陶允沐还给他打开淋浴头,开始调水。
这蛇性子懒,居然为他这么操劳,他轻笑了声,“哥,搞得这么严肃干嘛?”
“你知道这代表着什么吗?”陶允沐把水调好后就出去了,在浴室门口说,“代表着他在用他的味道标记你。”
标志着,你是他的所有物。
明明才是只小狼崽,却有这等胆大包天的想法。
现在,陶允沐不是因为要杜绝危险而不让季灼桃去看小狼崽了,而是因为要杜绝那只小狼崽对季灼桃的觊觎之心。
陶允沐已隐约察觉到了这种危机感,当然,这危机并非小狼崽带给他的,而是季灼桃对此的异样态度。
“大哥,”季灼桃彼时已经打开了淋浴头,衣服丢进洗衣机,站在浴室里洗澡,隔着哗哗的水声,说:“你别操心了,快去睡吧,什么标记不标记的,你觉得凭我的身体素质,有可能被那种小狼崽子欺负到吗?你是杞人忧天了。”
陶允沐转身把门给带上,侧目扫过浴室那人,大概是因为这军中待久了,他洗澡的时候没有什么顾忌的,连帘子都没有拉上。
陶允沐在夜间的视力很好,他轻而易举的看见那人粉白色的脸蛋和头发,洁白的肌肤,匀称的身材,以及水珠滑落过的每一寸地方。
他叹口气,重重的关上了门,再次深切的认识到季灼桃的单纯……这样的美色,能不招人欺负吗?
陶允沐上楼时,在楼梯上发现了几朵合欢花,只好捡起来,去敲响了陶轲的房间。
陶轲神色怏怏的拉开一条门缝,“大哥,有什么事吗?”
陶允沐沉声说:“你收敛一点,虽然快到六月了,但你也不能这么频繁的……”
陶轲打了个哈欠,无所谓的说:“大哥,你又不是不知道我的情况。”
合欢花的花期在六到七月,他最近有点抑制不住也很正常。
陶允沐点头表示理解,接着说:“但是你今年比往年的情况都要频繁。”
闻言,陶轲下意识望了眼季灼桃的房门,“我有分寸的。”
“有分寸就好,不要乱来。”嘱咐几句,陶允沐欲离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