小白:(皿)
季灼桃踌躇不决,陶允沐又叫了他一声,他才磨磨蹭蹭的进了浴室。
他刚进去,就看见里面摆放的各种工具,不过他已经不觉得惊讶了,只是仍然有些难堪,虽然这是他每天晚上的必修课。
简言之,就是扩张。
陶允沐见他还是傻站着,兀自准备起来,低笑着说:“都这么多天了,还没习惯吗?”
季灼桃煞红了脸,小声反驳了一句,说:“为什么你要这样……陶轲就从来不会这样对我。”
话刚出口,他就心道不好,这句话不该说,不该提陶轲的名字。因为他之前每一次在陶允沐面前提陶轲时,陶允沐都很不高兴,尤其是在这种时候。
然而出乎意料的是,今天陶允沐并未生气,而是淡定的说:“他不这样做,是因为不需要。不过,你难道还不明白,我为什么要这样吗?”
季灼桃也不能说不明白,他其实已经隐约有了猜测。但是一旦想到这个猜测,他就支支吾吾起来,“可是……根本不可能的……”
“你还是别想了吧……”
陶允沐冷酷无情的阻断了他的妄想,宣布说:“试试才知道。总之,我觉得你可以。”
季灼桃不吭声了,任由陶允沐折腾去吧,不可以就是不可以,生理构造如此,一朵小菊花怎么禁得住那样的折腾呢?
这时候,季灼桃还以为“试试”这一天还很遥远。
然而这天晚上,取出工具后,他被陶允沐按照惯例这样那样一番后,二人却没有如往常一样回卧室,而是被陶允沐放到浴缸里……
察觉到陶允沐的意图后,季灼桃惊恐的去拦他,“不行的!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