面对这一威胁,季灼桃只好生硬开口:“好。”
他抬头看着谢言,眸色晦暗。
“我记住了。”
不出所料,第二天下午,谢言就善解人意的给严铳腾出了时间,给季灼桃放了小半天的假,供严铳取乐。
季灼桃面色冷凝,心道:“我太难了,不但要做免费劳动力,还要出卖美色拉拢客户。”
谢言派人端来一杯浓酒,挟制着季灼桃双颊,强迫的把浓酒给季灼桃灌了下去。
烈酒里有烈性的药,大约是给最烈性的娼妓用的那种,很伤身体,但即刻见效。
季灼桃唇边泛着水光,灼热感顺着喉咙一路下滑,到了胃里,很快身体就从内而外的炙热起来,烈酒加上劣药,这谢言可真是够懂行的。
见此,小白:……这就没必要了。
就算谢言不灌这酒,季灼桃也不见得不配合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