脚踝上还有被人紧紧握着的痕迹。
那都是在激烈的对抗运动中造成的,他试图挑起双腿蹬开严铳,却被捏着脚踝,被迫停滞在高处。
严铳的欲求一旦被挑起来,甚至比喝了药的季灼桃还要浓烈。
但是现在还不行,至少不能在这里。
如果他真的在这里,趁人之危做了那种事情,严铳觉得连他自己都会看不起自己,何况是季灼桃这么心高气傲的人。
这个流氓头子总是想要在季灼桃面前假装绅士,假装正经。
严铳使劲浑身解数帮助季灼桃解除药性,拿手巾擦去唇边的不明液体,自己则只能在他身上蹭蹭……好憋屈。
到最后他也只是满腔柔情的放过了他。
解决完那劣药造成的生理问题后,季灼桃已经不堪劳累,沉沉的睡去了。他敢说这半年以来,这是他第一次运动……
严铳把季灼桃打横抱着走出去,用黑色披风把他整个人都裹住,有人试图来拦他,但是还没等严铳亲自动手,外面接应严铳的人已经攻了进来。
昨天他就想不管不顾的把季灼桃抢走,等到今天才来救他,已经是按耐了许久的成果,不能惊动了谢家,直到今天他的部下全部潜伏完毕,准备工作全部完成,有百分百的把握时,严铳才下令开始行动。
严铳像只守着自己最珍贵宝物的猛兽,周围是见血的混乱打斗,不时有人开枪,地下室的过道昏暗至极,他行过人影幢幢,把所有的残酷都隔绝开来,不让怀里的人受到半点伤害。
军阀谢家在这一地段的势力,被彻底剿灭,所有兵团、据点、商铺……全都被洗劫一空。
谢言被严铳绑走押金自己的牢狱,等季灼桃醒来亲自处罚。不过未免季灼桃心软,严铳已经提前让人去折磨谢言了。
四方军阀对峙多年的局面,今日已有了改头换面的预兆。
严铳假惺惺的发出告示,说他没有夺取其他军阀势力的打算,今日之事的起因,只是谢家私生子谢言企图谋害他。他不会对谢家军阀和其余两家军阀动手的,奉守和平相处的准则,只要他们不主动招惹,他也不会出手。
其实除了军阀谢家,其余两家其实都是弱鸡,如果不是他们三方联合起来,压根就造不成什么势。
在所有事情解决完后,季灼桃还没有醒,医生说他是过度劳累以及营养不良,需要补充营养,好好休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