没想到季灼桃与他居然同时开口。
季灼桃侧脸对着他,头也没抬,翻了一页书,说:“你先说。”
其实想想他也没什么好说的,严铳想了半天,才关切的说:“你坐着屁股疼吗?”
“……”这天是聊不下去了。
他现在可是直男!
严铳不问还好,一问起来,季灼桃不得不做出一副即将生气的模样,把书闭上丢开,“你还好意思问!”
季灼桃羞于启齿,“……你怎么能……怎么能用那个地方?那里那么脏。”
谁知严铳说了句,“不脏,我洗过的。”
当然是洗过的,用手指伸进去洗的。
季灼桃不由自主想到严铳的指腹,触感粗粝,有厚厚的茧,那是常年握刀握抢导致的,还有几道小疤,很刮人。
季灼桃的脸登时红了,红的彻彻底底,猛然站起来,几步跑到床上,用被子把自己盖住,再次当缩头乌龟了。
本来是想和严铳谈谈的,但是没想到严铳说话会如此放肆!
严铳轻笑了声,自然而然的跟着上了床,大手搭在季灼桃的被子上,没敢动手动脚,只问道,“你跑什么?不好意思了?”
季灼桃闷了一会儿,小脸儿红扑扑的,坚守直男底线,在被子里说,“你别说那些话了。”
“好,你不让我说荤话我就不说了。”严铳宠溺的说,这语气简直是把他当成媳妇了,一口应承下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