会骂他们恶心,会谴责他们没有履行传宗接代的义务。
“没关系的,相信我。”严铳安抚道,语言是温柔体贴。
然而那凛冽的剑刃却丝毫不肯抽出,不时溅起缠绵悱恻的水声。
……
事后,季灼桃昏昏沉沉,却强撑起意识说:“严铳,我想问你一个问题。”
严铳把季灼桃放在自己身上,以便替他按摩,舒缓经脉,此刻温香软玉在怀,自然什么都肯,何况只是回答一个问题,于是说:“问,随便问。”
季灼桃措辞许久,才轻声说:“那天……来救我的人是不是你?”
他全部都记得。
现在想想,他才惊觉这二人的行为有多相似。
事前准备的那些小动作几乎一模一样,而且严铳与那人同样喜欢那个姿势。
那天他就是带着锁链还被人举高双腿,而昨天晚上和刚才,显然严铳也偏爱这个姿势。
严铳给他按摩的手停住了几秒,若无其事的继续按摩下去,“是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