过了一会儿,季灼桃很不舒服。因为他现在是醒着的,不免被严铳的动作勾起了火,他也禁欲许久了,忍不住也抬起了头。
季灼桃装作被吵到要醒的样子,试图转过身去,不让严铳发现自己的异样。
严铳却把他按住,还把他往自己怀里搂,贴近后,严铳自然而然就发现了他的异样。
严铳轻笑一声。
季灼桃生怕他发现自己是醒着的,但是严铳好像并没有发现,只是自给自足的同时顺便帮了他一下。
季灼桃:……
装睡都能装的这么难受,季灼桃也是没想到。
*
第二天,严铳像是什么都没发生过,坦坦荡荡的走了。到了晚上,严铳又丝毫不心虚的继续向季灼桃申请。
季灼桃想到昨天晚上,想必严铳确实是忍的难受,没有说可不可以,算是默认同意了。
于是当晚严铳终于满足一回。
季灼桃体力不够确实是真的,第二天早上起不来床的时候,他决定以后偶尔还是得出门走走,不能总是窝在家里,晚饭后出去听个小曲也不错。
傍晚的澜州是很热闹的,因为澜州守卫森严,很快就要宵禁了,到时候会有士兵巡查,每天的傍晚都像是最后的狂欢。
季灼桃就近找个茶馆进去,却见里面宽敞的很,堂内有个大大的戏台,上面的旦角儿衣袂翩翩,步伐轻快优美,台下不时有观众打赏叫好。
季灼桃进的自然是楼上的房间,这里是最佳观赏视角。旁边的包厢里有人,但季灼桃没听见什么声音,只以为人少。
季灼桃很少听曲儿,一来听不懂,二来很少见到特别赏心悦目的旦角。目前的这场戏,那旦角儿是个女孩,才十七八岁的模样,想必是很刻苦才能来出演旦角的。
坐了一会儿后,季灼桃逐渐觉得无趣起来,这时忽然听见了隔壁房间里的动静。
有人抽搐、求饶,有人舒缓喟叹,他能感知到隔壁有近十人,但一半都似乎在睡觉,或者说,躺着享受。
那动静季灼桃很清楚。他以前制毒的时候,身边就有许多贩毒的人,自己就会xī • dú或试毒。
那明显是吸入毒品的声音,和摄入过多毒品而非常舒服、飘飘欲仙的动静。
聚众、听曲、xī • dú。
季灼桃确实没想到,偶尔出门一次就能遇上这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