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没错,就是大师兄的,是我……是我手贱,我……我去偷的,呜呜呜。”
为了让大师兄相信,这切的切,全部都是洛月明自己干的,他不得不含着艰辛的老泪,把牙齿咬得咯噔作响,被迫承认自己欠揍。
谢霜华听罢,沉沉叹了口气,那握着小师弟后腰的手,又握紧了几分,掌心湿漉漉的,也不知道是他自己出的汗,还是小师弟冒出的汗。
周身散发着浓郁的海棠花香。时半会儿倒也没有任何动作了。仿佛连时间都凝固了。
“大师兄……”洛月明纠着眉头,咬着泛白的下唇,两手绞紧,额头上的热汗顺着凌乱的墨发滚落下来,“别不动啊……”
只这么句,谢霜华的胸膛剧烈地上下起伏,手背上的青筋又夸张的暴了出来。
也不知道过了多久,才堪堪将人松开。谢霜华抬手将地上的衣服捡起来,给小师弟穿戴齐整,目光瞥向那玉似的后颈,已经被钳出五道深紫色的指痕。
再低头看着小师弟绷紧的脊梁骨,甚至是发着颤的身子,喉咙又阵阵发紧。赶紧偏转过头去,神色忽明忽暗的,也不知道在想些什么。
“月明……”
“大师兄……”
两个人齐齐出声,四目相对的那一瞬,又齐刷刷地往旁边转头。两张俊脸都通红无比。
“你先说。”
“你先说。”
洛月明微微一愣,很快又拢起衣领,往上面拉了拉,极小声道:“那么,我就先说了?”
谢霜华点头,轻轻“嗯”了声。很快又低了低头:“你说。”
“裴师兄的伤势怎么样了?”
谢霜华暗暗大松口气,很快抬眸道:“内伤不重,多是些皮外伤,瞧着像是在戒律堂受的刑,我已经替他敷了药,也输送了些灵力,想来……很快就会醒。”
似乎为了验证他的话,殿内很快就传来一声低吟,两个人互相对视样,双双往殿内行去。
就见裴玄度缓缓醒转,先前的衣衫被血染透,谢霜华闭着眼睛,施法给他换了套干净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