谢霜华隐忍着点了点头,深吸口气,果真对照着曲谱弹奏起来。
古琴和笛子是不一样的,奏出的音自然也不一样,实际上洛月明对乐器这种文雅的东西,实在没什么天赋。
吹笛子也是被心魔逼迫的,不得已才学会的。
因此压根听不出来大师兄有没有弹错音,一心一意伏身在大师兄怀中,恶意十足地挑战大师兄的定力。
可让洛月明很郁闷的是,大师兄不愧是大师兄,定力果真远非寻常人可以比拟的。
都这种程度了,大师兄居然还镇定自若得很,每一个音都弹得准确无误,甚至连呼吸都一贯得平稳。
好似根本就不受他的任何影响。
洛月明怎么想怎么气,同样都是人,凭什么大师兄能这般镇定自若,自己就被折腾得狼狈不堪。
当即就昂起头来,洛月明怒道:“大师兄怎么能这般淡然?”
谢霜华:“……”
他不淡然的。一点都不淡然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