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眉目生得俊秀,低眼时,鼻梁很高,是将贵气沉淀在骨子里的精致。语气也淡淡的,像是普通话家常。
觉舟讨好地笑:“没呀,我超乖的——”
睡衣被他穿得松松垮垮的,明明是再普通不过的款式,被他穿出一副带着浪荡不正经的风流样子,锁骨凸出。
江鹤年拉了拉觉舟的衣服下摆,觉舟就跟着垂下头,注视江鹤年放在自己腰间的手。
经常执笔的手骨节分明,薄薄的茧布满他的指腹,指尖蹭上小腹以下的遮羞布。
觉舟被他指尖的温度凉得一哆嗦,腰背微弓,却忍不住想继续被触碰。
“唔……”
江鹤年坐下来,动作缓慢又斯文地轻抚那一处被勒出来的红痕。
指尖逐渐变得温热。
觉舟轻颤,眼睛洇红地看着江鹤年。
他克制到极致,不敢像在同龄人周沉喻面前那样,在江鹤年面前露出不知餍足的姿态,低着头,露出一小截雪白的后颈,向最凶恶的猎手暴露出最柔软的缺点——
江鹤年的动作很克制,没让觉舟像之前被周沉喻触摸那样忍不住掉眼泪,仅有眼尾带着湿。被用力咬过的唇也是湿红色的。
好像连声音都是湿的。
勒痕没消,又多了一点浅红色的痕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