助理走到他的办公桌前,问:“江先生,合同您处理好了吗?”
江鹤年从桌子上叠得整整齐齐的一叠纸里找到合同,递给助理。
觉舟轻轻蹬了一下,不敢做太大的动作,生怕被江鹤年骂。他倒没觉得周沉喻的行为出格,觉舟也常常在朋友跟父母通电话时,软着声音在电话旁,装成女孩子来撒娇。
周沉喻不见松手的意思,在那一处娇嫩的皮肤上画圈,觉舟好痒,想躲开,又忍不住贴得更近。
整整齐齐系好鞋带的球鞋被脱下去,包裹着雪白袜子的圆润趾头被骨节分明的手掌握着,肆意亵渎着。
江鹤年复又看向手机屏幕:“我不在的时候,偷偷做坏事了吗?”
“没有啦,”觉舟的脸颊在大熊身上蹭了蹭,试图以此来缓解足心传来的痒意,“我可乖了,再说,明天就是我们学院的校庆日了,我也是要跟着去帮忙的。”
“嗯,也没有去找那姓谢的小孩?”江鹤年又问。
“唔……”觉舟只是想了几秒姓谢的小孩是谁,就感觉到握着自己脚踝的手忽然加大了几分力道。
脚踝被往前拽了拽,觉舟抬起下巴向前看,视线被驾驶座遮住。
“没有,我一直在画画呢。”觉舟用力,踢到了周沉喻的大腿,默不作声又凶恶地提醒对方不要太放肆了。
袜子被褪下去,抵上什么温度偏高,又极度柔软的东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