觉舟吓得肌肉绷紧,生怕莫关低头去看。
幸好莫关心大,问了一句就不再关注,继续跟觉舟聊一些毕业有关的事情。
“对了,”他的声音压得更低了,“你还记得那个泼你水的学弟吗?”
“怎么了?”
“他在实验室里,当着几百人的面做那种事情,唔,据在场的朋友说,裤子全脱了。”
觉舟震惊:“这么野?”简直社死啊。
莫关道:“是啊,还抱着桌子一个劲地顶。”
“嘶……”觉舟吸了一口凉气,移了移自己的腿。
少了鞋子的阻碍,只隔了几层布料,他清晰地感知到自己触碰到的炙热温度。
甚至能凭借想象勾勒出对方的形状,还有坚硬微弹的触感。
觉舟:!
他受惊一般,几乎要从座位上弹起来,谢温尘却用力扣着他的小腿,以一种温柔的力道桎梏着他的踝骨。
“顾觉舟,你怎么了?”莫关忽然问。
他看到觉舟的耳根红了起来,漂亮的眼睛微眯,像是遇到了什么极度挑战三观的事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