觉舟张了张嘴,还没来得及说话,忽然被涂山厌捂住眼睛。
青年的手掌温度冰凉,隔着盖头贴在觉舟眼皮上,像是一块寒冰。
觉舟:“哎。”
涂山厌微微俯身,隔着盖头轻轻舔舐觉舟唇线的弧度。
觉舟的视线陷入一片黑暗,好像有什么轻乎乎的云一样的事物,飘进他的脑子里,意识陷入一片混沌,连涂山厌在做什么都不清楚,无助地轻哼几声。
唾液濡湿了红色的布料,俊秀温雅的青年亲肿了觉舟的唇还不满足,探出舌尖试探着吮吸更多。
被鬼怪能力蒙骗了的觉舟还以为涂山厌在往自己嘴里塞什么东西,哪怕被亲了个遍,还配合地轻轻张开唇,任由对方过度的索取。
盖头的布料再柔软也比口腔粗糙,软红的舌尖被迫跟着涂山厌的动作而搅动,觉舟的舌根被吸得发麻,呼吸声逐渐不稳。
太凉了。
觉舟蹙着眉往旁边躲,脸和耳朵都在发烫,气喘吁吁。
过多的泪液溢了出来,又被青年认真地舔舐干净。
觉舟意识迷迷糊糊的,察觉到了不对劲,嗓子里却发不出声音来。
不知过了多久,桎梏住觉舟眼睛的手松开,盖头也一并落到旁边。
困住觉舟理智的迷雾散去,觉舟的目光定格在涂山厌脸上,逐渐找回焦距。
被长时间吮吻的嘴唇又疼又麻,觉舟摸了摸,发现好像肿了一圈,便问:“你往我嘴里塞了什么?”
“没什么。”涂山厌温温柔柔地向他笑,坐到床沿上。他比觉舟高很多,微微侧着眼,正好能看到觉舟被红色的床幔和烛火映红的圆润耳垂。