谈亦转了转笔,无端想起中心区域门口那只总睡在阳光下睡觉的野猫。
他捏了捏自己的鼻梁,不再看床上的觉舟,专心处理手中的实验数据。
……
觉舟又做了那个奇怪的梦。
最离奇的是,他能感觉到自己是在做梦,意识好像虚浮在一片云雾之上,茫茫然然找不到落脚的地方。
有人在接近他,触碰他的手腕,用冰凉的舌尖,顺着指缝舔舐。
缓慢又粘稠,透着说不出来的诡异。
这种细长又缓慢的折磨,让觉舟在梦里忍不住弓起背,咬住嘴唇压抑住声音。
他快要习惯被这么对待了,甚至对方没怎么触碰,就□□了。
然而这次,梦境只持续了几分钟,就被打断了。
“顾觉舟。”穿着白大褂的青年指尖搭在觉舟的肩膀上,弯着腰问。
觉舟摸了摸自己的下巴,全是潮湿的泪。
下面也很不堪的,薄薄的运动短裤根本挡不住什么。
“顾觉舟,需要帮助吗?”谈亦的语气平淡。
他依旧保持弯着腰的姿势,脖子上挂着的工作证,离觉舟只有几厘米的距离。
——如果是越辞在的话,会选择跪坐在床边跟觉舟说话。在这种情况下,觉舟还能分出心神去想越辞。
他有点呆地红着眼尾,仰视着面无表情的青年,腿根还未从上一波的刺激中缓过来,不明显地轻颤着。
可是,思维像是被干扰了一样,觉舟甚至无法控制嗓子发出声音,说出拒绝的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