觉舟本想说不行了,但是又觉得谈亦像是在内涵自己很虚,很好面子直男发言地说:“能……你轻一点啊。”
可是听声音都知道他根本都受不住了,声音好软,化成一团水。
“轻不了的。”谈亦说。
他没有向觉舟解释的意思,精神力继续深入。
……觉舟感觉再刺激下去,自己真的是要,坐在情敌的腿上失态了。
他腿根生理本能地打着颤,并且忍不住靠近身边的柔软热源。
运动短裤就那么点长,动作大一点就卷了边,露出没晒过太阳的地方。
在觉舟快要将腿根贴上那什么时,谈亦用藤蔓桎梏住觉舟的腰:“不要蹭。”
觉舟被精神力入侵到模糊的大脑短暂地丧失了羞耻感,委委屈屈地想,谈亦真的好会欺负人啊。
“脏。”过了片刻,谈亦低声解释。
觉舟不懂,自己哪里脏了,明明每天都有洗澡洗手洗脸,谈亦也没有洁癖啊,高中时两人经常喝同一瓶可乐。
他腰细,谈亦怕勒疼他,藤蔓没有桎梏得太紧,于是觉舟还是能往前轻蹭的。
只蹭了一点,觉舟就明白谈亦说的是什么脏了。
他湿着眼,茫然地望向谈亦。
“你知道的,高强度的运动会引起生理上的兴奋,我们曾经一起看过体育生打球,”谈亦慢条斯理地说,“操作异能也算是一种高强度的运动。”
是吗?觉舟被哄骗过去了。
但他克制不住自己的冲动,无法躲开。最后还是谈亦无奈地叹了声气,将觉舟往自己膝盖处抱了抱。
“你要是实在想碰那里的话,可以用脚,我怕弄脏你。”谈亦的声音用气音说,哪怕两人都快黏到一起了,觉舟也没有听见。
精神疏通的过程持续了十分钟,谈亦抽出精神力后,觉舟连说话的力气都没有了,下巴抵在谈亦的颈窝上磨蹭,整个身子都在打颤,耳尖都是招人吮吸的红色。
谈亦的衣襟都被他的眼泪浸湿了。
“对不起,弄脏你的衣服了,”觉舟不好意思地道歉,又很坏脾气地给自己想开脱的借口,“你以后能不能提前通知一下这种事的效果,不然我怎么会、会哭成这样。”
说得好像是谈亦的错一样。
谈亦这次没抽纸巾,直接用带着薄茧的指腹擦去觉舟脸上湿漉漉的痕迹,坦然接受了觉舟的指责:“对不起,我下次会注意。”
他这么说,觉舟反而不好意思了,晕乎乎地用鼻子“嗯”了声。
觉舟正欲询问谈亦精神疏通的结果,身后就传来一声巨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