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越哥!”温书羽惊喜地站起来,“你怎么来了?”
他只隐隐听闻越辞回来的消息,并不知道越辞失忆了,惊喜交加地打招呼。
越辞平静地点了点头,坐到另一只空椅子上。
他记不得眼前热情打招呼的少年是谁,于是选择沉默相对,一言不发。
病房里实在太闷了,是医生建议他出来走走的。
但是越辞想不到有什么要做的。
又感觉自己有什么,很重要的事情没去做。
因为越辞平时待人就是这个态度,温书羽一点都没发现不对劲,继续跟谈亦聊之前的话题,“谈教授,你说的那个病人……咦,你很开心吗?”
谈亦像是遇到了什么极有趣的事情,一直弯着眼笑,“没有。”
楼上的季拾一进阳台,就将自己的外套脱了,扔到一旁。
觉舟迷迷糊糊看见对方的白衬衫,就当对方是越辞,伸出手攥住季拾的衣角,小声喊着越辞的名字。
季拾没反驳,托着觉舟的下巴问:“醉了吗?要不要喝水?”
他声音太小,觉舟没听清,将耳朵往季拾的方向靠了靠。
酒气将耳垂熏红,很漂亮的颜色。
季拾忍不住,张开嘴,轻轻咬了一下觉舟的耳垂。
不疼。
又麻又痒。
季拾长了一颗小虎牙,看见觉舟攥住自己衣角的手在颤抖,还当是自己将觉舟咬痛了,慌忙道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