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觉舟拍去手掌上的泥土,扬声问谈亦:“这盆多肉能养得活吗?”
“看是谁养。”谈亦含笑回应。
觉舟总觉得他在内涵自己,又找不到证据。
觉舟连仙人掌都养不活,家里的花盆装过不少尸骸,还将爸爸的富贵竹养死过,从那之后,除了摘葱拿蒜,父母再也不准他接近阳台的花花草草们。
“天生被人养的金贵命。”朋友曾摇着头感叹。
今天医疗中心要忙的事情好多,哪怕觉舟只担了个助理的名头,也跟着谈亦在病房里呆了好久。
可能是怕觉舟闷得慌,谈亦带他到花园里给多肉换土,顺便呼吸新鲜空气。
觉舟拿着铲子挖土,头顶—些过长的头发落下去挡住了视线。
谈亦伸手将它们捋到后面去,又怕觉舟蹲久了腿会麻,开口说:“顾觉舟,到旁边坐—会儿吧。”
觉舟以为他嫌弃自己笨手笨脚的,乖乖去—旁坐下了。
“说起来,关在地下室里的那只丧尸王,尸化之前险些成为基地里的—员。”谈亦偏头提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