还有一只手也覆上来,触碰觉舟脖子以上。
是在尽心尽力让君王开心。
“陛下的头疼吗?”身后的人贴上来,温声问觉舟。
“不疼,只是有点晕,”觉舟软了声,“你不要碰我了。”
沈扶秋收回了手,揉他唇的手却没停。
觉舟只好往后躲,却靠进沈扶秋的怀里。
沈扶秋揽住他的腰,轻轻咬了下觉舟的耳朵。
他的力度是很轻,没落下齿印。觉舟的耳朵也是软软嫩嫩的,耳垂因为过度的揉弄,泛着粉。
发烧时的觉舟反应尤其迟钝,被弄了都要反应半天,才知道自己在经历什么。
见觉舟软在自己怀里,沈扶秋的动作越来越过分,几乎是要将君王当成糯米团子对待,一点点含吮薄红的地方。
这种异样的感觉让觉舟只想逃离,他小声反抗,不想再被沈扶秋抱着。
于是他往前爬,伏到徐雪轻的腿上,闻见药味,脸颊上的软肉也被压扁。
觉舟根本没去想为什么自己刚离开沈扶秋的怀抱,就碰到了沈扶秋的腿,迷糊了片刻。
徐雪轻托着腰把他拖进怀里。
轮椅是很宽大的,觉舟的腿碰到了轮椅扶手处,还以为这是椅子的扶手,就说:“腿硌到了,硌久了会疼。”
“陛下将腿打开,就不会疼了。”沈扶秋说。
两个俊秀的青年将觉舟夹在中间,极有默契地轮流去碰觉舟的耳朵。也在无言中达成协议,尊重君王,并未做一些尺度太大,会触怒君王的行为。
而且他们也不愿做出会伤害觉舟的事情。
觉舟其实是个脸皮很薄的人,要真的去弄的话……会吓到哭出来吧?
也许连衣服都来不及换,脏兮兮地披了一件外袍。找不到人来保护自己,就去找徐雪轻诉苦,扑进徐雪轻怀里,抱着徐雪轻的腰哭。根本不知道徐雪轻也是施害者之一,腿上流的都是徐雪轻留下的东西,还会蹭到徐雪轻的衣上。
如果他知道真相了,还会这么喜欢徐雪轻吗?
觉舟看不见光的眼里是一片明丽的稠艳,被来回亲耳朵的行为弄得腿根发颤。睡醒后的人本来就很容易冲动,他的在衣服里,非常明显。
就好可怜啊。
他发着烧,靠自己的力气根本坐不稳,摇摇欲坠地任旁人抱着。